“比真金还真!”夏青云举起手发誓:“殿下若不信,您可以摸摸后脑勺,是不是特别疼?那是臣砸的!因为臣也被灌了药,为保殿下清白,臣只能出此下策。”
魏芝摁了下后脑,疼的“嘶”了一声,道:“你怎么不砸你自己?”
这个问题问的极好,通常一对男女碰见昨夜那种情况,男人的自控能力要比女人差,若真心想保她清白,夏青云怎么不一头撞晕自己?反而精神气爽地站在她面前。
魏芝不太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谎话扯了连篇,戏怎么都得演下去,夏青云说:“殿下的药量要比臣多的多,臣一进来,您就像条饿狼似的扑过来”
“臣今年才十六呢,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会害怕的呀。”夏青云微微嘟起嘴,眼神像是控诉:“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公主想的那样也不是每个男人的脑子里就只有那种事反正臣就从来没想过,再说了,上次臣的手差点断了,这次要是臣真的对您做了什么,命根子怕是不保了,臣将来还想去媳妇呢。”
夏青云的理由不算特别令人信服,却也无法反驳。魏芝动了动下半身,没有感到不适的异样,床塌也整洁干净。
下药一事从头到尾无非是帝后想促成她和夏青云圆房,也怪不得她,魏芝就此作罢了:“行了,你出去吧,本宫要更衣了。”
“殿下,别更了吧。”夏青云说:“日落了,一会儿又该睡觉了,起来用晚膳吧。”
“”魏芝:“本宫先去沐浴。”
或许是因为纵情过度,向来矜贵自持的长公主没了往日的高傲,多了几分似水的柔媚。
夏青云忍不住多看了魏芝两眼,幻影晃动,初尝□□,除了难受的想咬人,越到后面其实越舒坦。
尤其是她疼的不行魏芝用吻来安抚她的时候,软玉温香,夏青云深陷其中,她看着公主的薄唇,心中有个疑问:她用的什么唇脂啊,真甜。
这事儿算是糊弄过去了,夏青云又在皇宫住了一晚,好在帝后没有再逼迫她们同睡一间房。第二日回府前,她去了御书房。
魏景宣从侍女口中知道了点玉芙宫半夜的动静,高兴地一掌拍在夏青云肩膀上:“不错,你有功!”
夏青云苦笑:“儿臣惶恐。”
“立了功就该赏!”魏景宣如愿以偿,心情大好,道:“青云啊,男人的体力很重要,你是几个驸马里最矮最瘦的,男人得威猛有力,才能让女人有安全感,所以朕决定让你去虎头营随李教头习武,强身健体,怎么样,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虎头营的大名如雷贯耳,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进去由教头苦训一个月,等学成归来时已然可以上阵杀敌,建立功勋了,这样的案例比比皆是,京都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年不知有多少大户人家走后门挤破了头想把孩子送到里面去。
夏青云百感交集,真想叩首感谢魏景宣祖上十八代,生怕她日子过得太好了是不是?这下倒好了,躲过了温泉躲过了给公主助兴,转头又掉入了全是一帮精壮汉子的军营里!
魏景宣是九五至尊也是老丈人,对几个女婿不会有失偏颇,他早已安排另外几位驸马陪同夏青云一起前往虎头营学习武艺。
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