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宣在有了魏芝后,才勉强答应太后收了几位嫔妃,膝下虽有几位皇子,可他一个都不满意,直到如今,储君之位仍是空缺。
冬凌在一旁研墨,歪头看纸上清丽秀雅的字迹,道:“殿下,您要真是个男子就好了。”
魏芝奋笔疾书,未抬头,道:“我若是,你要嫁给我啊。”
冬凌咯咯笑:“那就请殿下收了奴婢吧!”
“我可不敢要你。”魏芝放下笔,揉着手腕,道:“今日夏青云话倒挺多。”
冬凌停下手里的活,绕到魏芝后面为她揉肩,道:“殿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看不像。”魏芝微微后仰,舒服的眯起眼睛,道:“他能从何得知?我看他就是想找存在感,引起我的注意没话找话罢了。”
冬凌道:“也是,不过以后还是要防着他点儿。”
“嗯,你看着办吧。”
“殿下,月尾了,可要看看飘香居的账簿?”
魏芝道:“闲来无事,看看也好,你去拿吧。”
飘香居是她用假身份开的酒楼,全权交给冬凌打理,自己只管隔几个月看一次账簿。
冬凌捧着账簿随便翻了两下,道:“殿下,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魏芝接过,翻到最后一页,只扫了一眼,就道:“这个月的利润要比前几个月少了整整一百两。”
她合上账簿,道:“冬凌,你怎么管理的?”
“一、一百两?”冬凌慌里慌张地看了眼总额,那数字高得惊人,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她不记得前几月的利润,根本不知道少没少。
“飘香居开了快两年,我只看过几次账簿,每次只看总利润,而且中间间隔较长,当真以为我记不住几个简单的数字?”
冬凌忙跪地认错:“是奴婢一时大意错信了手脚不干净的人,求殿下降罪!”
魏芝沉吟片刻,道:“你脾气和善,待谁都是笑嘻嘻,毫无威信可言,他们自然不怕你,也罢,飘香居我许久没去了,明天随你去一趟。”
冬凌自惭形愧:“谢殿下教诲,奴婢记住了。”
“起来吧。”魏芝道:“我累了,备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