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
看到了那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以及被打成血葫芦一样的堂哥。
我大概猜到了,这群人是跑哪条道的了。
他们明面上是走水路的水客,实际上是干的却是更为狠绝的勾当。
三五千一个人,想去东南亚或者香江的人。
被他们以更高的价格卖掉。
男的多半黑工,死在矿里砖厂。
至于女的,先被他们糟蹋一遍之后,再卖到风月场所。
这群人不讲任何道义。
眼里面只有钱。
我也喜欢钱,我更缺钱。
实际上在即将出狱的那几天,老庄也和我说过。
出来走社会。
钱不能没有,但千万不能因为钱而没了做人的底线。
眼下的这些人,恰恰就是做事没有任何底线的一群渣滓。
阿旺还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
张牙舞爪。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说的也都是粤语。
我听不懂。
但想要耳根清净。
便一把扼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便将阿旺的下巴给捏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