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立刻道:“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
洋洋洒洒,竟然一口气就将第二篇《作战篇》背诵下来,一字不差。
“大哥,我之前自己看了两遍,可根本就看不下去。
昨个和林兄在他那个书房里,不知怎么的,只读了一遍,就好像都背下来了。”
方煜自己也觉得奇怪。
方晓问道:“林立给你讲了?”
“没啊,就和我说说粮草银钱准备做何用。大哥,你以前也和我讲过书,奇怪了,林兄说的我怎么就能听进去?”
方煜怕是怕方晓,在方晓不板着脸的时候,也愿意与自己的大哥亲近。
方晓也奇怪这点,就问道:“林立是如何与你讲的?”
方煜就拖着把椅子在方晓身边,接过他手里的书打开,“就这样,我们自己都默读了一遍。
我先说起驰车革车的不同,林兄就说没有见过战车,我就解释了几句。
再往下我就抱怨了几句还要管理钱粮,林兄就说‘你以为将军除了打仗什么都不考虑了吗?’”
就将林立说的小兵、小头和将军身负不同责任的话学了一遍。
“然后就说起谈判啊,对,又问我我们和北匈奴会不会开战。
然后再往下看,我就觉得以前不喜欢看的,好像也有点意思,看了,也能懂点。
大概懂得不多,就是表面的意思,可又觉得再读读,可能就能了解还有什么深意。
可惜林兄后来困了。”
方煜的言词里分明就是意犹未尽,似乎还在回味。
方晓这下更吃味了:“林立字都认不全,他说的就比我给你讲得更有道理?比先生讲得更引人入胜?”
方煜眼巴巴地看着方晓道:“大哥,我和你说实话,你可不许生气。”
方晓早就被气到了,此时倒是不先急着发火,只点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