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溪再没接过陆闻安的任何一个电话。
陆丰军的意思就是,当作误会一场,给赵家赔个不是,然后让陆闻安跟沈若蝶尽早结婚,压下那些闲言碎语。
陆闻安没表态,他需要再好好想想。
回不了头的一步到底要不要走,又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他其实想再见司见溪一面。
见不到司见溪,不管怎么选,终究会让他不安,或者说不甘心。
他想知道司见溪怎么想的。
陆闻安好几天没出门。
倒不是害怕流言蜚语,而是心累,纯粹就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除了每天给司见溪打个电话,发个信息,就闷在房间里再没做任何事。
可司见溪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只言片语。
再一次见到司见溪,是在机场的洗手间,还是张言给他的消息,要不然,司见溪出国了,他可能都还不知道。
将司见溪堵在洗手间隔间里的时候,陆闻安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司见溪要走了,连一句招呼都不打。
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陆闻安的胸膛起伏着此刻他发泄不出的情绪,他只是觉得脑袋缺氧,眼睛酸涩。
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和司见溪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果然,好聚好散的台阶一旦错过了,就真好不了,陆闻安此刻觉得心脏处有种非死即伤的疼痛感。
心在滴血也不过如此了。
他没想过司见溪一定要跟他说什么,但是司见溪避而不见,连再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实在过于残忍了。
“你干什么?”司见溪的目光紧盯着陆闻安,陆闻安的来势汹汹让她不自觉红了眼角。
但倔强的尊严还是在强撑,他们之间,早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