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烦躁:“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这老不死的跟傅老夫人有这一层关系,我捧着她都来不及,哪敢那么对她?”
闻言,杨佩芬就一脸的愁容: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有了这一层关系,锦蜜跟夏兴国的婚事算是彻底黄了。”
锦建国:“那岂不是正好?傅老夫人既然要做那个死丫头的靠山,咱们还怕她卖不上好价?”
杨佩芬一脸的算计,“你说的轻巧。就怕这死丫头有了靠山针对咱们心儿。”
锦建国:“你怕什么?心儿不是已经怀了傅时宴孩子的,她哪有那本事……”
“心儿是怀孕了,但她怀的根本就不是傅时宴的孩子。”事情现在变得复杂,导致杨佩芬不得不把真相说出来,“跟傅时宴发生关系的人根本就不是心儿,而是锦蜜那死丫头。还有,不仅如此,锦蜜还因此怀孕了……”
这话一出,锦建国头都要炸了,“你说什么?”
杨佩芬将话给重复了一遍:
“我说,锦蜜才是傅时宴要找以及想要娶的女人。”顿了顿,“不过,我已经逼她打掉了孩子,所以,事情还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锦建国跟杨佩芬夫妻一条心,他很快就明白杨佩芬的用意。
他若有所思了几秒,道:
“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心儿腹中的孩子要是生下来就露馅了。”
杨佩芬眯深了眼:“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已经有应对办法了。”
说这话时,锦建国在这时跟她对视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要借住锦蜜的手除掉这个孩子,然后让她当替罪羔羊成为傅家的罪人?”
杨佩芬满脸的阴毒:“不然呢?只有这么做,我们的心儿才能坐稳傅太太之位。”
锦建国:“要么说,还是你有办法。”
……
一连三日,锦蜜都在病房里待着。
直到第四日,她的情况才好转不再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