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他居然想睡我”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我是说,艾瑞克·克拉克……想睡我?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36D、大x长腿的金发啦啦队长他都看不上眼!

    舌尖被吮的发麻,唯一能蔽T的睡裙……好吧T恤,被推到x口,他用膝盖顶着我的腿心,不让我并拢双腿。

    皮肤相接的瞬间仿佛触电,我还没说什么,他就惊得差点跳起来:“该Si!你真的没——”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难道你这儿有备用品给我替换吗?!”

    温度稍微降下一点,他滴着汗,咬牙切齿:“你简直……你以为是在家里?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说的好像是我投怀送抱似的,这位先生,现在不是你把我压在被子里吗?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先知,我怎么会知道……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脸肯定在滴血,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他用手背碰了碰我:“你恶心吗?”

    “恶心,恶心Si了!”

    他埋头在我颈边喘息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萨曼莎,你在撒娇。”

    这混蛋从哪儿得出这么可怕的结论?我莫名很想揍他:“我没有!”

    “你有。”他固定住我试图挣扎的双手,气定神闲,胜券在握,仿佛b我自己还了解我,“那个西班牙人,是叫尼克还是什么的,根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连一周都忍不了拉姆齐,你最烦那种自诩忧郁艺术家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