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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醒来,宿醉后头重脚轻、喉咙冒烟的滋味很不好受,鼻子也不幸塞住了,我怀疑是昨晚回家时吹了风,被潜伏的感冒病毒一举击中。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刷牙洗脸,然后随便找了件外套穿上,一路蹬蹬蹬跑下楼梯时如愿在厨房找到了艾瑞克。

    他大约也没睡好,睡衣皱巴巴的,浅栗sE的短发乱七八糟,此时正站在料理台前煎制加了蔓越莓碎的美式薄饼,听到脚步声后回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