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霖去哪儿了?”
床上,就只有“谷寒酥”安静地躺着,和她一起前来的阿霖女侍却不见了。
阿蜜女侍在营帐中转了一会儿。
谷寒酥找准时机,从她身后窜了出来,用手中的羊骨,往阿蜜女侍手臂上的穴位戳去。
“啊!”阿蜜女侍捂住手,吃痛回过头,“怎么是你?”
谷寒酥笑嘻嘻的模样,看着十分欠扁。
“嘘!你是不是感觉手特别麻,还有些酸胀和疼痛?没错,你已经中了我的毒!”
阿蜜女侍很是惊慌:“什么?”
“嗳嗳嗳!你先别哭,你若是听我的话,一会儿到了外边,我可以给你解药!”
“真的?”
谷寒酥认真点头:“我说到做到!”
阿蜜女侍无奈,小命都被谷寒酥拿捏了,她还能怎么着,只能乖乖听谷寒酥的话呗。
两人端着羊骨,低下头,神情自然地,走向了门口。
谷寒酥向守卫们亮出令牌的时候,把头埋得很低。
加上大晚上的,光线昏暗,谷寒酥身上的衣服,也是女侍裙装。
守卫们一时没认出来,很正常。
谷寒酥顺利地,跟着阿蜜女侍,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我的解药呢!”阿蜜女侍向谷寒酥伸来手。
谷寒酥同她笑了笑:“你又没中毒,要解药干嘛!嘻嘻!”
“你骗我!”阿蜜女侍生气了。
在她准备大声叫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