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火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还真是属狗的!松、松口!松口!本王不动你了!快松口!”
行吧,谷寒酥也累了,松口,退到了一旁,自顾自整理自己的衣服去了。
耶律火序的手背上,留下了谷寒酥的一排牙印。
虽未流血,但牙印很深很深,一时半会儿,可能都消不掉的那种……
耶律火序还在吃痛嚎叫:“痛痛痛!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谷寒酥回瞪过去:“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
“你!”耶律火序气坏了,“能做本王的女人,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嘁!我才不稀罕!”
谷寒酥之所以这么勇,全因,她发现耶律火序其实没啥了得的功夫。
除了是个男的,力气比她大一些,就一无是处了。
所以谷寒酥为何要怕他呢!嘁!
运用巧劲儿,照样能把他干趴!
而且等到马车进了城,或是天一亮。
谷寒酥肯定是要逃走的!谁还要与这人有牵扯呢。
没承想。
谷寒酥还是被耶律火序摆了一道。
“定!”
“你对我做了什么?”
谷寒酥忽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
“嘿嘿!这下你没辙了吧!”耶律火序笑看谷寒酥。
谷寒酥余光瞥见了他手中的一块玉牌,有点类似符咒的远程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