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处传来炽热的触感,让耶律苍灵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不过很快,又被他给刻意压下去了。
然后,谷寒酥就见到,耶律苍灵那双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的凤眸,看向了自己:“娘子都不关心我,我笑不出来……”
谷寒酥从耶律苍灵身上下来,站到了耶律苍灵身前,埋头到他怀里,将人搂紧了。
“胡说!这些天,我脑子里,就净想着你了!听说你出事,我都快吓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的位置,我就立马赶回来了,不信你去问黑夜!”
扑哧!
头顶传来了耶律苍灵的笑声,周身又环绕着耶律苍灵的体温和药香。
谷寒酥终于感觉踏实了:“你怎么中了咒术?还被掳回了西巡渡?”
耶律苍灵深吸一口气:“是李宴的诡计,我冲向天下独一楼的途中,一时不察,误入了李宴事先设置好的咒阵……”
可到了最后,为什么又会是,被郁离的人给带走了,耶律苍灵也不知。这就得问郁离了。
谷寒酥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一直昏睡不醒吗?是裴烈找到了解咒的办法?还是老花……”
耶律苍灵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一封书信,交给了谷寒酥。
谷寒酥一看封面的字迹:“老花留下的?”
耶律苍灵点头:“我醒来的时候,就只有裴烈和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