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要顶天立地的。

    丈夫的肩上,有责任,有他的整个世界。

    他低低地笑了。

    在锥心之痛中笑了。

    云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不作声的操控神农九针给夜墨寒缝合背部的伤口。

    每当他和白护法都以为夜墨寒的意志快要溃散的时候,就会发现,夜墨寒看一看那个叫做叶楚月的少女,就如吃了神丹妙药般,生生地给熬过去了。

    云稷不知,这是怎样沉重的情。

    但他为之钦佩,为之折服。

    ……

    与此屋不同的是,慕府宗祠热热闹闹的。

    聚满了各地而来的族老、元老、高层人物和年轻的武者们。

    除此之外,像白纤纤、纪卿和这些吃饱了撑的王孙贵族,也都来凑了凑热闹。

    纪卿和与一群纨绔子弟聚在一起,伸长了脖子找叶楚月,没见到身影便用扇子遮住了嘴,如个长舌妇般碎碎念叨:“我听说,药神宗内门弟子在星海城闭关,不辞辛苦放下修炼赶过来,二话不说就去见了夜帝尊和武陵将军小两口,你们说,该不是武陵将军被岩浆给烧坏了脑子,请云稷公子去治脑子了?”

    “有可能。”

    司空家的青年小声附和:“天魔炎的岩浆有毒,最容易烧坏脑子了,这就叫啊,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谁让她砍死了南宫家主。”

    “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些什么?”

    白纤纤双手叉腰,愤然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们一个个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每天躲在人后议论是非,你们有名门之后的气质吗?真为你们而感到丢脸。你们再敢胡乱议论楚爷,本郡主剥了你们的皮。”

    纪卿和瑟瑟发抖,和几个友人都噤若寒蝉。

    只有司空家的青年,不甘地说:“这宗祠大会都已经开始了,老伯公早就说叶楚月会代他传承慕府族长之位,现如今这算什么?你且看时间,误了宗祠大会的时辰,慕府族长那就是慕若亭了。”

    白纤纤皱紧眉头,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