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说得出口?
“是嘛?那本人县主记得两位堂弟,和两位堂妹年纪都是十几岁的大人了。”
“按照两个堂弟的年龄,都可以当爹了。”
“他们已经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你若是只为了留后,为何不只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与时家断亲?而是你们二房全都与我们大房一家断亲?”
“若是为了留后,你大可直接让两个堂弟顿亲即可,如此,也算是为时家留后。”
“而你,也可以陪我们大房一家共患难。”
“还是说,你害怕死,只是想拿这个来做挡箭牌?”
时溪眼眸犀利盯着王氏,毫不留情道。
闻言,众人也觉得时溪说得格外有道理。
“对啊,话说得那么好听,她自己怎么不陪着时大人一家一起流放?”
“却拿留后的事情来当借口。”
“我看,她就是怕死。”
“没错,她就是贪生怕死。”
......
闻言,王氏心里的防线几乎崩塌。
时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利嘴。
她咬了咬牙,继续苦着一张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
“当初,当初事情紧急,我,我们也没有想那么多,这才全家一起断亲。”
“但是后来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了,断亲书已经签好,已无回旋的余地啊。”
闻言,时溪冷笑一声。
围观的人只觉得王氏这是把大家都当傻子在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