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道歉吗？”
“我在这个平台上还有很多熟人呢，能不能私下道歉啊。”
“求求你了，我可是个清清白白的人啊。”
看到这些评论，我就忍不住笑了。
就算他们做水军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来都仅退款了，还不知道吗？
明明就是在做坏事，一个个还在装无辜。
“没办法，那就上法庭吧。”
于是，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有几个人道歉了。
他们郑重其事地在平台上发了道歉声明，我让电商部的人负责给他们推流，让更多的人看到，好证明我们的清白。
道歉信的大致内容都是说，他们是被人利用做了网络水军，一开始是为了赚点小钱，后来是贪小便宜才仅退款的。
还有的人说是在什么群里，有人推荐薅羊毛之类的。
我倒是不意外，这么大的订单量，肯定是有人发到群里了，说是我们家可以仅退款。
事实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白拿的东西日后都要付出代价。
张律师找到我：“证据都齐全，这些学生只要道歉，就不告他们了吗？”
我眨了眨眼：“都是学生，也不容易，别影响人家的学业。”
确实，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学生还年轻，可以给个机会。
张律师听了我说的，也是把话传出去了。
于是，道歉的人越来越多，在平台形成了一股新的流量。
甚至很多没有买我们家产品的人，也都纷纷模仿他们发道歉声明，给我都干懵了。
数据分析师拿着材料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可是结合他说的，冒充消费者道歉的远不止这些。
“他们好像发现发道歉声明会推送流量，所以想借机蹭一波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