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电梯,祁郁拉着南倾的手,目光灼灼:“以前给别人系过领带,所以才会这么熟练吗?”
他很在意南倾那句“的确是有点经验”。
南倾也没想到她随便逗一逗,祁郁就上钩了。
“谁说一定是给别人系?”
她心里偷笑,面上却满是无辜:“我自己不能系吗?”
祁郁再三确认:“所以,我是你第一个系领带的异性?”
虽然还没得到南倾的确定回答,但祁某人的嘴角已经要压不住了。
南倾没说话,加快步伐走下台阶。
祁郁大步跟上,一手拎着她的包,一手牵着她。
牧稚慢悠悠的把车开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西装笔挺的祁郁亲自送南倾出来。
前一秒还老神在在的大小姐条件反射的靠边停车,打开车门走下来立正站好。
祁郁送南倾到大门口,牧稚目光恭敬的看着祁郁,九十度鞠躬:“祁教授好。”
牧稚与南倾不一样。
南倾只是旁听过祁郁的课,但牧稚却是实打实的祁郁教了四年的学生。
这四年她没少被祁郁折磨,对他是打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敬畏。
前一秒还拉着自家老婆确认自己地位的祁教授,这会儿收敛表情,朝牧稚微微颔首:“出了学校不用这么客气。”
哪能不客气?
牧稚站得笔直,在南倾面前咋咋呼呼的她这会儿在祁郁面前罚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应该客气的。”
祁郁听到这话,太阳穴狠狠的跳了两下。
牧稚是南倾的闺蜜,这会儿要认他做“父”,那他算什么?
祁郁也就比他们大五六岁,偏偏又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