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突然打开了新思路。
抛开情情爱爱,把祁郁当成一件艺术品,精心打理,这样就显得正常多了。
思路正确,南倾瞬间对这项工作热情起来。
等了一会儿,她主动拉过祁郁的手臂,让他面向自己。
然后拿起刮胡刀跃跃欲试。
胡子她没刮过,但刀她运用的炉火纯青。
祁郁看出了自家老婆眼底的兴奋,没来由的脖颈一凉,在她要动手时突然开口:“宝贝,你会吗?”
南倾抬眸:“应该是会的。”
祁郁抿唇:“我破相了,你不会嫌弃我不带我出门吧?”
春节期间显然是避免不了串门的。
祁郁说这话时,其实已经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南倾没细想,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脸,完全沉浸在对这份“艺术品”的雕琢之中。
“你得相信入殓师的能力。”
她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一向能言善辩的男人也突然沉默了。
老婆这是真把他当死尸了?
轻咳一声,祁郁不说话了。
南倾拿起刮胡刀,修长的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在脑海中自动形成一套处理程序。
然后开始动刀。
单薄的刮胡刀刀片稳稳的贴在男人面颊。
祁郁屏住了呼吸。
不是紧张,而是南倾突然的靠近,她严肃的面容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