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科考有功名在身也可以不去。

    裴濯才是个童生,也不知道他用不用去。

    就他这个身体素质,去了也是送死。

    许宁胡思乱想回了家。

    裴濯又在忙活什么,等看清了,许宁笑了。

    裴濯在做针线。

    别说,就他缝袜子这两下还真比许宁强了一点。

    也只是一点点。

    许宁笑道:“你还是放下吧!”

    看着怪怪的。

    裴濯也出了一声汗,确实累人,比锄地还累。

    “怎么想起做针线了?”许宁随口问。

    裴濯沉默了一瞬:“我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许宁忽然想到了什么。

    裴濯是个读书人,让他看书更合适。

    “书贵吗?”许宁问。

    要是便宜就买两本。

    裴濯:“贵!”

    “你以前的书呢?”

    总不能被裴家占了,裴家人可没有读书的,要他的书也没用。

    原主的记忆里,笔墨纸砚的价值堪比黄金,农家人能供养一个读书人,那真是举全家之力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