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陆恒，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武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让第五空明刚刚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悬在半空中。
“这，这……魔尊大人，我这……”
虚空镜面的投影中，第五空明唯唯诺诺，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
这一幕看的武媚顿时黛眉微蹙起来，甚至就连在场的四位魔君，也都纷纷露出了满含杀机的表情。
感受到透过层层虚空，最终加持在自己身上的沉重杀机时。
饶是第五空明，也不禁喉头一阵滚动，咕咚咕咚的吞咽了好几口涎水。
那份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即便双方隔着三十六內界到七十二外界的距离，可第五空明仍是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那份强烈至极的，无限接近死亡的危机！
第五空明毫不怀疑，武媚若是真要取自己性命，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够隔空轻而易举的做到。
这一点，刚才武媚一怒，就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向第五空明展现出来了。
“怎么，你该不会告诉本座，本座交代下去的事情，过了这么久，你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查到吧？”
看到武媚脸色骤然转冷，第五空明赶紧低垂着脑袋，做足了谦卑恭敬的姿态。
但此时此刻，第五空明已经在心里把玉尘的祖宗十八代都亲切问候过一遍了。
要不是玉尘当初死活不肯答应自己，宁可亲自跑去天庭自寻死路，都不愿把陆恒的秘密共享给他。
要不是玉尘当初不肯合作，第五空明又何至于如今面对武媚的怒火？
然而第五空明心里再恨，但他终归不知道的是。
此时此刻，曾经威名赫赫的逸尘界之主，大名鼎鼎的玉尘界王，正在天庭一个角落里，当一头黑猪被几个小妖轮番欺负着……
“这，这……魔尊大人恕罪，属下其实也并非一无所获，只是那陆恒实在太过狡猾，属下查到的许多消息，都有诸多不同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