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金钱交易,就像鱼跟自行车。”

    没钱就得散。

    是这个意思吧。

    齐洧燃眉眼间有几分无奈。

    “易青橘在哪儿?”

    男人这眼神看的齐席年越发想念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小叔,鼻头发酸,他恶声恶气道,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

    齐洧燃指了指楼下。

    见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话,齐席年眼神微眯。

    这人……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他瞬间没了兴趣。

    毕竟不能欺负残疾人。

    转身下楼去找易青橘了。

    后者此时怀中正抱着哭泣不止的温香软玉,正安慰着。

    “别哭了……小小,我真没事。”

    看着怀里把自己哭成泪人儿的苏小小,易青橘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谁是寡妇。

    “所以……外面都说的都是谣言对吗?”她接过易青橘递来的帕子,抽泣着道。

    她点头:“对,散播谣言者已经全部起诉了,幕后者也找到了,齐洧燃只是生病而已。”

    苏小小松了口气。

    从不久前周一俞暮俞渡还有李叔等人纷纷上门开始,易青橘这套说辞念的就比报菜名都熟练了。

    佣人们经过易青橘的洗脑……不是,说明后,也明白了之前那是误会,先生还没咽气呢,不过也有顽固的认为她是在隐瞒真相——比如住在后山木屋中的齐明池若干人。

    “老大,你看这块石板怎么样?给齐洧燃立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