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洧燃不动神色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方才,这人分明就没有张嘴。
看着不动如山的齐洧燃,易青橘咽了咽口水。
【他怎么不动,难不成我听错了?】
【齐洧燃这老小子其实是来医院割痔疮的?】
“........”
掌管全球命脉的大总裁是不会长痔疮的。
听着那嚣张至极甚至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的声音,再看一眼面前红了眼圈,弱不禁风好似随时都能散架的娇小少女。
其反差之大,让齐洧燃有些犹豫。
不确定,再看看。
吸了吸鼻子,跪的有些腿麻的易青橘借着擦眼泪的动作迅速换了个姿势。
脸朝着齐洧燃旁边的保镖,她借着袖子的遮掩对那哥们眨了眨眼。
【快啊兄弟,我腿麻了,他割痔疮疼在你身上是吗?动动手把我丢出去啊】
没有齐洧燃的命令,保镖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他确定了。
这声音,就是面前这女人的。
多年掌管全球命脉的经验告诉他,在未知面前,不动声色是最好的选择。
“你来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像是醇厚华丽的大提琴一般低缓,其中蕴含着易青橘所熟悉的冷漠。
再次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易青橘拖着膝盖上前一步拽了拽面前男人的西装裤角。
从衣袖中滑落出来的手腕,清瘦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