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里,听玄山先生语气低沉地说起这样神秘而又恐怖的故事,云绾宁只觉得后背心有些发凉。

    她身子紧绷,忍不住听得入了迷。

    “南疆盛产蛊物你是知道的!不只是蛊虫,只要是剧毒之物,都可用来炼蛊。”

    玄山先生扫了她一眼。

    他的语气,愈发阴沉沉了,“那位族长下落不明,直到现在也无人找到他。但是有一传闻,说那族长似乎被人炼成了蛊。”

    “是不是那个小男孩做的,就无人得知了……”

    “还有这种事?!”

    云绾宁一惊,“人也可用来炼蛊?”

    而且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小孩子又怎会炼蛊?

    那小孩子既然是从外界逃去南疆躲避战乱的,想必应该不是南疆人吧?

    在她认知中,南疆族人生性傲慢而又自以为是,最要紧的是个个都会炼蛊。

    就比如那老巫婆!

    真真是长在了她每一个厌恶的点上!

    若那南疆族长当真如此厉害,又怎会被人炼成蛊呢?

    “传言如此,真相到底如何,谁知道呢?”

    玄山先生挑眉,“不过从那以后,南疆就大不如从前。也正是那一次后,南疆族人变得低调处世,斩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南疆极为排斥外来人。”

    这事儿云绾宁也是听说过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那,那位南疆族长,这百年过去了也无人得知下落吗?”

    “他的后人寻遍整个南疆都不见踪迹,甚至连尸骨都未寻到。想必是凶多吉少了……不过我倒是还知道另外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