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墨宗然不耐烦。
“父皇,如玉的身份如今还不确定呢!不过就算他是东郡太子,也请父皇看在他伺候我们一家四口多年的份上,放过他一条狗命吧!”
说着,云绾宁自顾自从桌子底下拽出一个蒲团来。
然后,老老实实地跪在了蒲团上。
墨宗然:“……”
这个臭丫头,还知道垫着蒲团再跪呢?
可见是早有准备!
对上她委屈巴巴的眼神,不知为何他总想发笑。
但眼下明显不是笑的时候。
因而,他故意板着脸,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父皇,如玉这些年一直都待在京城,从未去过东郡。儿媳可以用命担保,他绝对没有与东郡皇帝暗中勾结,做出什么不利于南郡的事。”
云绾宁举起几根手指头,一本正经道,“儿媳可以发誓!”
墨宗然瞥了她一眼,又移开了目光,不知是什么意思。
总之,他的眼神很是复杂。
“既然如玉并未与东郡往来,足以说明此次是有人故意挑事啊!”
云绾宁长叹一口气,“父皇,您也知道,东郡对我们南郡始终虎视眈眈。奈何,他们从上到下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南郡有一位明智的好君主!”
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拍马屁。
墨宗然被她一番马屁拍得心花怒放。
他脸上的笑意,又一次遮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