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母也没有问什么事情,只是和耳房说,不要拘着谢花开。
管家甚至库房里的银两都主动送到她的面前。
“夫人,刚那手镯可是千金难求啊。”
也是一种家族象征。
那可是景老太夫人荣升为一品诰命夫人,宫里赏赐来的物件,绝无仅有。
老太夫人也是怜惜景家人丁凋零,给景母戴上,希望景家能够子嗣绵长。
真格说起来,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传家宝。
“东西是死的,倒是那个活人,我还是挺喜欢的。”景母直言不讳道。
谢花开,她莫名的喜欢,觉得和她儿子就应该是天生一对。
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贴身嬷嬷也是意识到这一点,勾唇道:“倒是老奴多嘴多舌了,真是该打。”
“只是想不到蓝家居然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若不是谢花开从中作梗,以景将军的性子,肯定又是给蓝家再次弄得灰头土脸的。
景母停住了脚步冷笑了一声:“当初这门亲事,我就不同意,不是说文臣不好,是那个蓝相一看就是唯利是图的人。”
“倒是蓝明珠也是···”让人大失所望。
“蓝小姐前几天,还弄得情真意切,老奴都差点给忽悠进去了。”
景母皱起眉头:“去库房里挑些人参燕窝的,打包到谢花开的行李里去。”
“好的,夫人,奴婢前些天还求了送子观音呢···”
“给谁求?”
嬷嬷眉眼抽抽,若不是她是看着夫人长大,对这种古灵精怪的性格已经见怪不怪了,怕还真的会对答不上来。
她强忍着笑意答道:“自然不是老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