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凝视着她这个废物弟弟,因为家里宠得太过厉害,他文不成武不就的,一无是处,只会伸手跟她要钱,她所有的钱都补贴了他,对他比对自己儿子女儿还好,想到过去自己做的错事,她懊恼得厉害,脸上却不露分毫,“打就打了,你能怎样?”

    她没有说是她娘先打她的这种废话,没有任何意义,如今解决事情要紧。

    看着她嚣张跋扈的样子,柳与舟的气不打一处来:“好,我现在就去告你。”

    她以为她是侯夫人就无法无天了?哪怕她是皇帝,不孝顺亲娘都要被唾沫淹死。

    看,这就是她用心对待的弟弟,她稍稍反抗就要弄死她,侯夫人的心上覆盖了厚厚一层冰霜:“你尽管去,我刚好也要给自己讨个公道。”

    她既然敢打就不怕,她的手里还握着他们那么大一个把柄呢。

    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来,柳与舟瞬间清醒:“什么公道?我们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侯夫人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她的目光冷若冰霜,逼视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吐出两个字:“嫁妆。”

    “什么嫁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与舟咬牙,死也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