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能做到？
反正她身边没有。
董康乐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事实如此。
几人一出客栈，就看到路对面的张德。
“春水。”张德飞奔过来，看着春水的眼眸满是情意，那模样，谁不说他爱惨了春水？
春水曾经也被他的样子骗了，要不是能听到秦茹初的心声，她真想不到他的内里如此不堪。
“嗯。”她冷淡的回答了一个字。
还没抓个正着，她无法对他翻脸，质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还会打草惊蛇，所以她要继续同他虚以委蛇。
“怎么啦？”张德笑着问道，眼睛看向秦茹初等人，无声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没事，走吧。”春水双臂一抱，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她没必要跟张德说太多，反正他又不敢跟她翻脸。
张德跟秦茹初寒暄了一句，赶紧跟上，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到他哄春水的话，“你是不是不开心？跟我说，我帮你分担。”
秦茹初一直注视着两人的身影，直到他们看不见了，才跟董康乐几人道，“走，我们悄悄跟上，护送春水出城门，顺便考察一下张德。”
“好。”
“行。”
董康乐几人想也不想的答应。
几人悄悄的跟在春水后面。
张德在拐弯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确定离得够远，秦茹初几人听不到了，他对春水道，“我要帮人带句话，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春水看了看天色，满脸急躁道，“带什么话？再不出城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