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但江妩也没有否认，“主要看那个作品我喜不喜欢。”
纹身对她来说是工作，是一门谋生的手艺，并不是一门艺术。
通常来说都是客人想要纹什么，她便给客人纹什么。
只有她自己的设计稿，才是她在纹身事业上的追求。
陆汻衍不着不急地穿上宽松的衣服，衣服的布料将那片纹身给盖上，但江妩还能记住那块纹身在陆汻衍身上的模样。
“那我……的你喜欢不喜欢？”陆汻衍挑眉看她，墨色的眼眸闪着波光。
他故意将“我”字拖得很长，而“的”字说得很短暂，听起来就像是，“那我，你喜不喜欢？”。
江妩唇角勾了勾，没有涂任何东西的唇因为长时间没有碰水而有些干，“你身上这个，我很喜欢。”
江妩放任暧昧因子在两人周围晃荡。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了这么一声，便进入了卫生间。
江妩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去。
陆汻衍还没有走。
“你怎么还没有走？”江妩皱了皱眉。
懂事的客人早就应该走了。
陆汻衍耸了耸肩，理直气壮，“我也要上厕所。”
也就是说他一直在等她出来，没想到她磨蹭了那么久。
江妩扯了扯嘴角，将卫生间的位置让给他。
陆汻衍上厕所去了，她就在外面收拾着卫生，随便看了眼手机。
已经五点多了。
天就快亮了。
她觉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