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斗胆……”
李善长还要继续争辩。
然而,朱雄英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韩国公,你可住口吧!”
朱雄英不客气的道:“朝纲就是被你这老东西祸乱的!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臣……”
“什么老臣?!”朱雄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你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目无法纪,目无朝纲?你看看今天这早朝成什么样?”
“皇爷爷每天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早朝本来就是商讨国事的场所,而不是为了你报仇的地方。”
“张大人,结党营私,向皇上施压,这是什么罪?”
满朝文武皆惊。
这是八岁小孩能说得出口的?
当初李善长找上门来,众人还念着李善长对他们有恩。
更何况,李善长之子李祺还是当今驸马。
于是,李善长开口,他们也就同意了。
可没想到,这一次的朝会,竟然会变成这样。
御史张绅跳反了,那些官员也想退,但为时已晚。
论起扣帽子来,朱雄英比他们可强多了。
结党营私,向皇上施压。
这轻则掉脑袋,重则一家人整整齐齐啊!
就算是都察院的御史,也不会这么说。
“陛下,臣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