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他震慑住,一时未有言语。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礼贤下士,忠君爱国,身负正统血脉,当是御上之范,理应即位!”
说着,他猝然回身跪下,磕头高呼道:“恭迎新皇!”
顿时,身后拥护的官员们皆纷纷效仿下跪。
“恭迎新皇!”
“恭迎新皇!”
……………
“大胆,小儿猖狂!”其中一名内阁阁老气得满面涨红,指着魏玄戈怒道。
魏玄戈听了,只慢慢地从地上起来,“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
霎时,门外的将士们皆听令持剑入内,有序的围成一团将蔺暨等人护住,纷纷持剑对着那党顽固派,杀气盎然。
“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犯新君者,都给本将军统统拿下!”魏玄戈冷脸肃然,持剑厉声道。
“是!!!”
顽固派何曾见过这样大的仗势,还是冲自个而来,一时皆吓软了腿,过后不久便迫于情势俯首称臣了。
“恭迎新皇!!!”
“平身。”
蔺暨看着地上跪成数排的官员,一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淡淡开口,不怒自威。
先皇被收敛入棺,在蔺暨的安排下,国丧进行的有条不紊。
殿内清一色的麻衣丧服,魏玄戈也换了装束,卸下佩剑身着素服入内。
里头停放着先皇的棺椁,魏玄戈先是燃了几支香,在蔺暨身边跪下,磕头祭拜了一番。
先皇生前倒也算是一位贤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发太突然了,且当时蔺暨还在场,魏玄戈直觉与他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