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一套拳打完。

    计褚满意道:“这还像个样子。”

    江蒙兴奋不已:“师叔,我好像摸到打太极的门道了!”

    计褚认真听他说着,江蒙越说越兴奋,又试着打起来,想要重现当时的心境。

    “哎?怎么又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江蒙不甘心啊,还要再打,却被计褚拦住。

    “过犹不及,今日就先到这里,快些穿上衣服吧。”

    师叔不说还好,一说穿衣服,江蒙连衣服都湿透,冷风一吹,贴在身上冰凉粘腻。

    “嘶,好冷啊!”江蒙打一哆嗦,连忙去穿衣服,等穿好衣服,本就冰冷寒湿的衣服更加贴近躯体,他“阿嚏!”一声,揉了揉鼻子。

    也没当回事。

    谁知翌日大早,江蒙形容狼狈,鼻塞头疼,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眼泪还流个不停。

    “师叔,我好像得了风寒。”

    计褚大清早就在廊檐下穿着单衣打坐,眼睛都没睁开,“是吗?”

    “是啊,我感觉很难受,阿嚏!”

    “听闻城里有间草药堂,你去找大夫拾点药回来吧。”

    “啊?师叔,你不也会看病吗?”江蒙忍不住又开始擦眼泪,眼泪汪汪地道。

    “我没时间采草药,你自己去。”

    江蒙没办法,只能拿点钱,牵着长耳,朝镇子的方向走去。

    江蒙和计褚两个半月前从镇安府逃离到此地,此地名为游凤镇,小地方,他们在村子里租了几间屋子,花费不多。师叔讲,他们要在这里等秦扶清来。

    雍州这么大,为何师叔觉得在这里能等到秦扶清呢,这不是守株待兔吗?

    江蒙心中不解,奈何人微言轻,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他这次出门可真久啊,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想他,可惜今年赶不上回山和师兄弟们一起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