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他年轻的时候,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搞不好还真是去当了土匪!”

    “先前的红宝头面,再加上这个玉佩,还有你拿走的财物,这都是佐证。”

    “怎么样?有啥想法没有?”

    “用不用我爹吩咐人严刑拷打?”

    舒春华想了想:“可以,他也不是什么钢筋铁骨,打一顿应该能说。”

    “不过,得找嘴巴严的人去办!”

    “我怕问出来的事儿太大,会祸及全家。”

    方永璋用扇子敲着手心儿,他本来想说他自己上,迟疑了一下,就问舒春华:“不然……我找人先什么都不问猛打一顿,然后你自己审问?”

    舒春华笑着说好。

    方永璋盯着她:“你倒是坦荡,他可是你的亲爷爷,你都能这么干,不怕我觉得你恶毒?”

    舒春华迎着他的目光:“衙内聪明,民女只认为在衙内面前怎么装都无济于事,瞒不过衙内。

    既如此,又为何不坦荡一点儿?”

    “民女和衙内是合作关系,既是合作,就要坦诚相对,而不是想着欺瞒利用。

    毕竟啊,谁都不是傻子,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了一世?”

    被夸得翘了尾巴的方永璋:这女人好眼光!

    也够坦荡!

    “你就不怕我觉得你恶毒,连亲爷爷都要坑?”

    舒春华笑了:“这不已经都把他给坑牢里去了么,衙内要是厌恶我,又岂会容我,帮我?”

    “虽然我的见识有限,见识的人也少,但我清楚地知道,像衙内这般大智若愚,又不被礼教裹脚布似的条条框框束缚的人,世间少有!”

    方永璋: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