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
段清骁双手交叉,姿态慵懒的往后靠了靠,半晌后这才又扫了她一眼,“她能不能个演,这件事我说了也不算,是要经过评审团的,选才谨慎。”
呃。
听他这么一说,顾玉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家里从顾玉兰天天守着等段清骁调转成了他日日‘独守空房’。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一天到晚哪里来的那一股劲。
每天晚上踩着缝纫机忙活到了大半夜,白天还要跑着带着那个什么白芷去练歌。
就连诗易都不禁对他问道,“爸,你是不是下岗了?我妈就职了你的工作吗?”
段清骁冷峻着一张脸没有作答。
眼看着明天就该到了日子,她那都没有透出一点消息。
不管是白芷的这次演出的选材,还是排练程度,她从未和自己商议过。
临近傍晚,顾玉兰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
她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厨房找火钳,随即又翻箱倒柜的从屋里拿出一堆东西,屋里嘈杂,乒乒乓乓声接连不断。
段清骁倚靠在门口,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干什么?”
“小白明天不是就要参选了吗,今晚上我就得给她做好造型,晚会我俩再排练一遍。”
“排练,造型?拿火钳做什么?”
“火钳留名......”
她嘴一瓢,顺势脱口而出。
这梗,明显段清骁是看不懂了。
顾玉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一脸春风得意,“明天你就知道了。”
段清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自己只身一人坐在沙发前端着酒杯,孤零零的小口抿着杯中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