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姿“哦”了一声,才给钟离瑾瑜倒水。
钟离瑾瑜喝了三杯才停下。
“你为何救我?”
“我看你这身衣服,非富即贵的,你自己跌进我庄子上,我若是不救,你就死在这儿了,你家里人怎么可能饶得了我?”
谢令姿叫喜鹊去请大夫,接着跟钟离瑾瑜道,“与其被你的仇家记恨,还不如出手相救,现在我救了你,你可得保我平安啊。”
钟离瑾瑜笑了笑,“你还挺贪生怕死的。”
“我还得在你这养养伤,等我的侍从找到我,姑娘不介意吧?”
谢令姿求之不得。
“自然,只是我这儿只有粗茶淡饭,还望公子海涵。”
“厨房有米汤,要喝叫人去帮你端。”
田管事对外称是小姐的表哥来小住几日,庄子上一时也无人怀疑。
谢令姿搬去了离太子最近的另一个厢房去了。
喜鹊带了个大夫回来,重新为钟离瑾瑜处理了伤口,又写了药方,让喜鹊跟着去取。
喜鹊再回来时,还带了钟离华章的口信。
约谢令姿出门赏灯。
喜鹊绘声绘色地说,“郡主的丫鬟就是这么说的。”
喜鹊学着钟离华章的模样,分外滑稽。
“我呀,把她给我哥十二道帖子,打包送到了武阳侯府世子那儿,并约他今宵共赏,但也劝了世子一句,好戏要慢慢看,一开始就现身,那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谢令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华章姐姐还真是损人呢!这范舟的脸都不知道有多黑了!”
实际上也是,自上回谢静宜与桓王府二公子相约之后,范舟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可也不敢让母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