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微微颔首。
不过只是一些叛乱罢了,相比陕北和辽东,西南这点事只能算是芥藓之疾。
“军情司现在如何了?”
朱由检又继续问道。
“臣向陛下请罪。”
李若琏听到朱由检的问题,忽然跪在了地上。
朱由检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后者继续秉奏道:“陛下,白莲教匪首王可就,被……被臣给放了。”
“今年殿试的时候……”
李若琏的口才不错,思维逻辑也很是清晰,很快就将何瑞徵和郭景昌的事,一一向朱由检做了秉奏。
朱由检听后,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想要效仿前宋的张元,只是因为殿试时候被黜落,就要去投靠建奴。
看了眼依旧跪在那里的李若琏,朱由检开口道:“起来吧。”
“臣谢陛下。”
“那何瑞徵和郭景昌现在何处?”
“回陛下,此二人和他们的家人,现在都在北司的诏狱。”
李若琏垂首回道。
朱由检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做戏做全套,既然已经抓到了这些人,那就尽快都料理了,省的走漏了消息。”
“陛下,何家那里……?”
李若琏有些为难,何瓛徵现在已经去了辽东,如果自己把他的家人给弄死了,人家不就铁了心归降建奴了吗?
“何家……既然你已经答应了何瓛徵,那就留他们一命好了,不过何瑞徵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