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忠!我要见皇帝!”

    客印月披头散发,尖声对魏忠贤喊道。

    听到李进忠这个自己发迹前的名字,魏忠贤也是感慨良多。

    但没有办法,此乃皇帝的圣旨,自己这个奴才,只有听从的份儿,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不!他们朱家不能这么对我,先帝在时我与先帝……呃……”

    客印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魏忠贤已经从怀里抽出了一条腰带,将之勒在了对方的玉颈间。

    稍顷,客印月的脸色就已经变得铁青一片。

    等到客印月彻底不在挣扎后,魏忠贤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此时,李朝钦也已经带着数百东厂番子赶了过来。

    “奉圣夫人感念先帝恩宠,已然自尽侍奉先帝去了!”

    魏忠贤先是朗声喊了一句,然后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包围整座府邸,等候宫中旨意。”

    “是,厂公大人。”

    交代完后,魏忠贤也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径直返回了紫禁城。

    接到通秉的朱由检,此时心情正好,没有丝毫迟疑,就再次接见了魏忠贤。

    依旧是冬暖阁。

    朱由检看着跪在那里的魏忠贤,笑着对其褒扬道:“厂公这次做的不错,知道朕正在为银子发愁,不惜毁家纾难,看来皇兄说得不错。”

    魏忠贤忙是表忠心道:“奴婢的一切都是皇家的,莫说只是一些身外之物,就是要奴婢的性命,奴婢也绝对没有二话。”

    “既是厂臣,称臣更得体。”

    对这个识趣的大太监,朱由检不吝啬给与一些殊荣。

    “是,陛下,臣,多谢陛下!”

    魏忠贤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