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姜铃笑着帮忙解释道：“天衍圣地的圣女会继承‘天衍’这个名字，并且跟我们这些圣地不同，天衍圣地的圣女除非是死去或是闭死关，不然是不会更换新的圣女的。”
“原来是这样。”
白枫点了点头，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云月窈这个气运之子没有当上天衍圣地的圣女了。
“还有你……”天衍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的交谈，她继续看向白羽茉，眼睛微微眯起，“你也很奇怪。”
白羽茉微微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别管她，天衍圣地的圣女一直都神神叨叨的，要么是不说人话，要么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姜铃摆摆手，似乎两人不是很对付的样子。
而天衍就好似无视了她一样，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看不到你的命运，几乎是模糊一片，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不，第二次见到，而除了你和他之外，哪怕是其他圣地的圣子圣女我都可以窥探一二。”
“唔，抱歉，我没有窥视你秘密的意思，我在成为圣女并获得天衍境的承认后，就会看到其他人的命运，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接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表示歉意。
‘命运？’
白枫心里有些犯嘀咕，不愧是算命的，这种东西都能看出来吗？
不过为什么天衍会看不透他和白羽茉的命运呢？
如果说他是因为系统，那么白羽茉是因为什么？
仙骨？还是因为锻体法？
他感觉可能是因为两者皆有，毕竟白羽茉在修炼了锻体法后彻底融合了仙骨，如今白羽茉可以算得上是拥有半个仙人之躯了。
这时，天衍再一次看向了他：“你是叫白枫是吧？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白枫虽然心中有些警惕，但表面只是带着几分疑惑问道：“天衍师姐请说。”
“我想跟你们进行一笔交易。”天衍抬着头，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白枫能看出她眼底深处的渴望，“以后要是你们来中州，请一定通知我，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
“为什么？”
白枫有些困惑，完全不能理解天衍提出的要求。
“原来你……嗯，我知道了。”天衍点了点头，“我修炼的功法需要去亲身体会命运的流动，跟着你们对我的修炼有好处。”
“你刚刚想说什么？”白枫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