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长:“???”
北蛮士兵:“******”
嗖的一声!
一把长刀突然从地上弹起来,直接贯穿一名骂的最难听的北蛮士兵。
一瞬间,全场再度沉默。
刘夫长脸色更是气红了,问道,“九五二七,我问你你这又要怎么说?”
李道:“抱歉,这一次是左脚滑了。”
刘夫长气极反笑,“那是不是等下右脚还要滑一下?”
李道耸耸肩,“谁知道呢。”
北蛮士兵被干沉默了,被一个死囚营的死囚打投降不说,投降了还要被杀,现在还要被威胁,真一点人权都没有。
见李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刘夫长也瞬间没了脾气。
毕竟,和一个死囚你又能计较什么。
军法处置?
死囚不是军人。
杀了他?
这本就是该死的死囚好吧。
再说了,如果是之前偷偷杀了也就杀了,但现在刘夫长怎么可能下手。
这一次夜袭能够如此成功有九五二七这位死囚一份大功劳。
更何况死囚越厉害,那么在战场上的作用越大,他们手下的士兵也能少许多伤亡。
这样一来,他更舍不得杀了。
最终,刘夫长只能简单处理,稍作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