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没有……我听我爸说，好像小时候也有的，后面她耐不住性子，把教养嬷嬷给赶走了，不乐意学这些……觉得教养嬷嬷教的东西，对她而言都没用。”
所以难怪纪云淑那么嚣张呢。
人家不是不会算计，只是不屑于去算计。
聊了几句，纪念慈都有问必答。
苏暖暖对她稍微有了些许好感。
而纪念慈，是真的特别喜欢她。
就像个可爱的小妹妹，还特别有脾气的那种。
“暖暖，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好不好，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有空咱们一起出去逛街，买书看。”
“逛街可以，可我不喜欢看书。”
“我挺喜欢的，我喜欢看书，还喜欢画画，还喜欢插花……”
“都是你家里人给你请的老师，教你的么？”
“有些是，有些是我姑姑和妈妈教我的……纪家慢慢败落了，家族想培养我，家族联姻，为家族谋利支撑……所以教了我很多东西。”
苏暖暖讶异道：“那你就欣然接受了么？”
“我是被纪家养大的啊……从小金枝玉叶，什么苦头都没吃过……为纪家付出，本就是理所当然，不过我命挺好的……如果是厉家的话，算我自愿的，一点都不勉强，
而且那天，厉衍琛说，为防止两家长辈自己私底下联姻，我姑姑逼迫我……所以事先约我问一问的，若我不乐意，他不会勉强的，我心里挺感激他的。”
苏暖暖内心越发惭愧了。
哎。
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啊。
都快被自己给作死了。
“你为什么觉得厉家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