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上九点半。
白天鹅酒店大门外。
还是一身保险专员的标准穿扮。
魏福文仰头看着气势磅礴的江州首家五星级,并且是带着浓重官方背景的白天鹅酒店,脸上涌起了阵阵戏谑来。
“上大学那会,我经常跟自己说,以后一定要成为白天鹅的常客,但讽刺的是,截止到今天为止,这还是第一次踏足此地!要说能力不允许到这儿来消费吗?好像也不是,这三年前前后后亏的都足够天天吃住在这儿了,并且还是顿顿吃好的住的,但现实却是回首这一路走来,似乎还真的没体验过奢侈一把的人生,所以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人活着究竟他娘的图个啥?为了个啥?有条件的时候忘了去享受,失去条件后却又渴望着享受,人啊,仿佛生来就是自带矛盾体的!”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如果月底的窟窿填不上,那咱们就得被逼上绝路!”
就在微胖白净男子跟大背头不禁沉浸于魏福文的唏嘘自嘲时。
老野很不合时宜地开口浇了一盆冷水。
被这么一说。
魏福文三人的表情立即复杂无比起来。
“走吧!”
话罢。
老野一马当先地往白天鹅里头走入。
‘您好,请问几位有没有预定!”
迎面走来的工作人员礼貌地微微欠身道。
“嗯,七楼的梅花间!”老野故作一番‘久经沙场’的姿态道。
殊不知工作人员听到七楼梅花间时却是脸色一变。
接着狐疑地看起了老野几人。
七楼梅花间一向都是不对外开放的。
能订到这个包间的主儿,无疑是绝对的顶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