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一步三叹,迈步朝着门边走。
“你站住——”
温幼梨拍了下床榻站起身,繁复的衣裙约束着她步子小巧。
手指一勾,她指尖轻勾上他衣袍处的玉带。
“你是当朝首辅,要是被别人知道洞房花烛夜被新妇扫地出门,一个人去书房休息,日后如何立威啊?还有...我可不想等明日睡醒了,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温家出了个妒妇!”
“那...娘子这是原谅为夫了?”他缓慢弯下腰,凑近她,鼻尖厮磨。
温幼梨微微缩起脖子,低声呢喃,“再说了,人家风寒已好了差不多,只是喉咙咳嗽罢了,还是...”
“还是什么?”他追问。
“还是...”
她低垂着头,纤细瓷白的玉颈展露在他眼前,脆弱的仿佛荷花细枝,不堪一折。
大掌环住她腰,两人位置蓦地调换,他欺身将她压在门上,唇息逼近。
“娘子方才想说什么...”
温幼梨被他困在怀中,双手也被他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我说唔——”
娇声被卷入狼腹之中。
屋内烛火通明,却不及美人冰肌玉骨。
“顾...顾璟衍,桌子是用来吃饭的...”
“椅子是...是用来坐的...”
“别碰那里呀——”
...
入了秋,皇后娘娘做东摆了场赏菊宴,邀请官宦女眷入宫,一同赏菊品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