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邬冬扯了扯嘴角,单手揽上岑青细软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胯间。
被体液与淫液浇注的蛟身湿滑,岑青坐不住,便只好夹紧双腿,连带着箍了箍体内蛰伏的粗大性器,推拒道:“放我下去!”
被他无意识一激,邬冬方才释放的情欲迅速卷土重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那根性器,重新变得坚硬,色情地向上顶了顶。
岑青体内情热还未消散,被他猝然一顶,又泄出声音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下头的动静,接着瞪向他,骂道:“你他妈吃春药了?”
邬冬喉间溢出几声笑,随即双手固定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着,平视着他那双黑眸,道:“师尊,你就是我的春药。”
他这般说着,下体顶弄的动作越发强劲,直将岑青顶得止不住地往上缩,瘦削的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地,似要飞走的蝶。
由于他总是向上窜,每每顶弄间都余了一截在外头,邬冬操不尽兴,便强硬摁着他的腰,压了下来。
“嗯啊!”
一下坐到了底,岑青被插地发出一声惊叫,随即泄愤似地,咬上了那人劲壮的肩胛,借此将自己的声音埋没在深处。
他这一咬,邬冬却更加兴奋,大掌抚上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着形状,腰胯更是用力,粗大强劲的蛟身不断挺动,激烈地操干着那处淫穴。
身体含着蛟根,胯间含着蛟身,加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岑青几乎有了一种被插穿的错觉,整个人像是被那根东西分成了两半,一半羞耻,一半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