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小凤凰会不会告诉自己，因为这应该是她绝学的命门，也就是她的弱点……
而暮天此刻的表情也证明，凤曦当时并未伸手，那么他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凤曦眨眨眼，一脸你们居然连这都要问的表情道：
关于凤曦异能的细节，祁霄是没让孙青芷与暮天一起听的。
至于这种伸手丢瓶子、扒船板、牵手手什么的，那消耗就很小了，反正跟过人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暮天、孙青芷：“……”
在简单弄清楚凤曦的绝学之后，祁霄又就她为何忽然将暮天四人弄过来，以及她是不是想抓谁就抓谁，想在哪儿开裂缝就在哪儿开的问题与凤曦展开了讨论。
“咯，就这样，懂？”
说着凤曦便抬手一划，直接在自己手边划出了一道璀璨的银芒。
至于那个让她可以感应特定人选的空间印记、空间坐标等等，祁霄反正是没听太懂，但却知道很厉害就对了。
看着自己从眼前的黑洞伸入，却奇迹般出现在另一个黑洞外的手，祁霄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怎么说呢？撕裂嘛，就是本宫将你面前的空间撕裂，直接从空间这头跨越到另一头。可以是本宫整个人过去，也可以是一只手咯。”
“至于拿来吧你……”
神迹？
因为这黑洞他们三个都见过。
孙青芷在寒玉关虎啸营的地牢中，祁霄在沈园雅集的画舫上，而暮天则就在昨晚的大狱里。
没错，如果此刻的凤曦说她之前都是在骗他，她不是什么书外来客，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神仙，他或许都会相信她吧。
祁霄：“……”
只不过孙青芷见过的黑洞最小，祁霄次之，暮天这个直接从大狱穿到公主府的人则用自己的大小证明了黑洞的大小。
如果说空间储物是将东西变没变出，又或是凭空拿出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来……
他这话并非随口一问，而是从昨夜暮天四人的表情中推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