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歪头,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鬼要求,但她还是照办了。
因此在凤曦看来,这厮此刻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没时间跑这儿临窗读书,用美色勾搭她的。
祁霄挑眉,意思是他还可以提要求是吧?
他可没有白痴的询问凤曦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试探性的提出要求道:
“那你可以先坐起来么?”
不是,他明明没惹他们任何人,他们怎么看到他就冒黑气呢?
凤曦疑惑,不然呢?你这个狗贼难道还想摸么?
“所以这又是你送给哪个女人的好物件儿?太过分了,我母后泉下有知肯定气都气死了。”
“那玉佩朕已亲自看过,除了是块水头极好的羊脂玉外,朕也没看出其它的门道。但也还好是朕看了,因为朕恰巧认识那块羊脂玉。”
“父皇的确是将此事交给我了,只不过我忙和我想回来看看你有冲突么?”
香香软软的媳妇难得都没有反抗的让他抱,他却……
面对祁霄的问话,盛德帝倒也老实:
“也就是说那羊脂玉原是在您纳柳贤妃入府时,随着好些东西一起赏给柳贤妃的,因着是您亲手给她戴在腰间的,所以意义非凡一些?”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渐渐放低了对祁霄的要求。
而就在凤曦一双明眸注视着窗边洒落的阳光,认真思索人生哲理,期望找到一个确切的解释时,天禧竟急急忙忙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盛德帝:“?”
事实上柳贤妃也是世家贵女出生,论才学样貌都是当时的盛京城里顶好的。
“父皇,您让天禧急冲冲的来唤我们,是又出什么事了么?”
见少女真的坐起身来,甚至有些困倦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祁霄又试探性的道:
“只能看么?”
盛德帝何其了解自己这女婿,当时便一本正经的说起正事,绝口不提喊他们吃饭的事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