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所言甚是!”刘虞不能再认同了。
“君……大王战功卓著,仁德载世,当为吾辈楷模,备以大王马首是瞻!”很少说话,一直低调的刘备也表态道,然而引得刘焉刘表一众人盯着,便又拱着手,沉默了起来。
刘备所言虽然在理,但也太过于直白了,像是对刘擎表达忠心一般,感觉现场的气氛,都变了。
虽然大家心中门清,是谁建了这个台,谁有这个能力能召集这帮宗亲,大家心知肚明,但都没说,刘擎也和和气气,就像这个高台本身一样,给大家留够了台阶。
刘擎也思路门清,打算走实用主义路线,只要能解决问题,给刘焉刘表留足面子,未尝不可。
大耳贼成功的带偏了话题。
“玄德严重了!”刘擎笑着说了声,又将话题转了回来:“诸位以为,擎所想所想,如何?”
说着,看向刘焉与刘表。
其实刘表的态度,信中已经表示过了,加上这一次江陵之败,荆州一些反对的声音,恐怕会彻底失去生存的土壤,因为百姓,已经接受渤海王的到来。
关键,还是刘焉的态度,从这几日的表现来看,刘焉也已经十有八九了,说不定,他也在看刘表的态度。
刘表态度已定,加上刘表一来边说江陵失守,刘焉对渤海王军的战斗力,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别看刘擎现在和和气气,一口一个兄长,若是自己不同意,恐怕会立即被判为叛逆,给他扣一个割据益州的屎盆子,然后发兵攻打。
益州易守难攻,这一点刘焉入益州时,吃尽了苦头,原本他坐镇益州,认为攻守易型,但得知汉中之战和江陵之战的结果后,刘焉不复这种自信。
即便是蜀道雄关,也未必能拦得住渤海王。
刘焉感慨一声,似乎是找到了知己一般。
“诶呀,君正所言,正中焉之心坎,昔日我向先帝请命,镇守益州,便是希望能为社稷尽微薄之力,如今天下初定,我想,也是时候了。”
刘焉的话说得不清不楚的。
什么意思,你自己品。
什么“什么时候”?刘擎表示没听懂。
该说的都说了,刘繇也紧接着说:“君正所言甚是,如今扬州各郡,皆已开始实施新政,听闻今岁北方时有旱情,繇定当竭尽所能,多产粮食!”
听听,什么叫接地气的话,刘繇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