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伤心，或是难受，或是恨意，又或是爱意？
随便吧！反正就是复杂得很。
苏言站在转角，正好能看到那群人。
他看向朝夕，冷声道：“我爸醒来，肯定会阻止的。你让我爸睡一睡。”
朝夕歪头看着苏言，目光纯净得像是洁白的月光。
她说：“苏哥哥，你让我做事，我有什么好处吗？”
苏言转头看着朝夕，她坐在栏杆上，双腿浮空晃荡。
“下来！”
“什么？”
“我说让你下来，那上面好危险。”
朝夕听话地下来了，她飞到苏言身边，道：“你让我去帮你做事，你给我什么报酬？”
“报酬？”
苏言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落在朝夕身上，仔细看了看。
“嗯～我出手都是凭借心情。不过报酬足够大，我也愿意帮你。”
朝夕笑看着苏言，那个表情完全不像是四岁的小姑娘。
“你......你想要什么？草木之灵？”
苏言看不出朝夕是什么东西，但敢肯定，她不是单纯的鬼。
“草木之灵？那玩意有何价值？我想要你身体里的系统。”
说到系统的时候，朝夕忍不住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美味的蛋糕一样。
苏言神色变得莫明，他疑惑地看着朝夕，道：“没有它，我会死！”
“不会！你的魂海之中生长出了无界草。它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