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的时候,虞明徽已经被干到意识模糊不清,前端性器被一双滑腻的大手有技巧的揉搓撸动,指节在敏感龟头处不住摩挲,只把那直冒水的小孔弄到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液,舒服的他恨不得哭出声来。
段泓亦轻笑着,把脸颊埋在虞明徽后脖颈处吮吸啃咬,直弄出情色的啧啧水声来刺激对方呻吟着尖叫。
“别……别弄出印子来……”
虞明徽不住颤抖,抓在被褥上的右手抬起来毫不客气的揪向段泓亦搭在他肩头的乌黑长发。
“嘶——”。
段泓亦吃痛,突然发力把虞明徽从床上抱起,体位瞬间发生变化,性器因为骑乘的上下关系,尽根肏进肉穴深处,一时间恨不得将卵丸也顶进去不可。
“唔……”虞明徽直挺着腰,被激的当下便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珠子从小狐狸似的深眸中滚落,喘息着呜呜咽咽,分不清是肏狠了在哭,还是真的委屈了。
段泓亦不是一个在床上会怜香惜玉的主,看虞明徽哭的伤心,他反到性质翻涌,赤裸的胸膛抵着小男孩娇嫩白皙的柔软皮肤,硬挺的性器在那高潮后的肉穴里更加粗暴的顶弄。
直到虞明徽哭的声音沙哑,他才呵呵笑着将精液全都射进痉挛抽搐的甬道深处。
“小浪货,是爽的,还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段泓亦拔出性器,把虚脱无力的虞明徽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看着那双湿漉漉睫毛下漆黑幽亮的眼睛,勾的他几乎又想再来一次。
“老段,我觉得自己快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