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孔被剑尖挑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搅动脱宽,直到剑尖离开奶孔还是一个细小的小洞,一张一合收缩着像是另一处的骚逼勾的人鸡巴邦硬。
肥软的白臀也变成满是剑痕交错的桃子肿臀,看起来好生淫靡色情。
“求求,蒂奴真的知道错了…呜。”
乌发散乱,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以讨好取悦的温软嗓音向一把死物的剑求饶。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死了男人后居然淫荡到用一把剑自慰,还可怜兮兮的向一把死物像夫君一般伺候求饶。这若是让人见了,非得把这荡妇用鸡巴狠狠肏弄,质问他究竟是那把死物的配剑玩得他爽,还是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他欲仙欲死。
“骗子,要、受、到、惩、罚。”
那把剑身分离出一位白发的正太少年,他的目光淡淡,如无波的水面。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诉说某种结论。
随着他指尖比划,剑尖重新扎进阴蒂,只不过比起先前,这次的惩戒意味更弄,那把剑旋转着誓要研磨破开那颗娇嫩蒂珠,剑尖扎的极深,那层薄薄的蒂膜像是被破开再也恢复不到如初的模样,透明的两层似被刀剑劈开向两边褪去,蜷缩在阴蒂根部。
明明剑尖已经抵到最深,那颗鼓囊囊的硬芯也已经被搅碎,可剑尖却没有停止,以高速旋转的模样直直隔着那一层血肉与耻骨相抵,冰冷的寒气刺骨,由蒂珠深处散发,冻的云清欢直哆嗦。
最要命的是那剑尖似乎就卡在了蒂珠深处,以坠悬在骚逼间的模样随着走动反复折磨那颗蒂珠。
“呜…痛,扎烂了,阴蒂真的…错了呃——呜!”
眼睛哭到微微肿起,像是抹了胭脂后晕染的艳红色,大片大片的潮红将脸颊衬得如满园春色,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多汁的水蜜桃,一咬就破飙出甜美可口的汁水。
骚得简直无边。
剑灵也不安抚,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似乎不解为何要落泪。
只是停下了凌虐骚蒂的动作,以剑身立下阵法静静守在他的身边,直到云清欢从小声骂骂咧咧的泄愤,再到哭的上气不接下的嚎啕大哭,最后一下一下的啜泣。
“该去向主人请安了。”
剑灵的催促让云清欢轻缓起身,骚逼抽搐着在向刚探出头的竹笋喷出些许湿润滋养,酥软的腿,红肿在腿间随着每一次迈步都会蹭到的敏感蒂珠。
“呜…蹭到好痒又好痛呜。”
哼哼唧唧的和个小奶猫似的,步伐缓慢让剑灵怀疑云清欢要到太阳落山才能走到仙尊居住的殿,于是灵剑毫不犹豫,冰凉的剑身抵上肿如粉桃的蒂珠与臀瓣,几乎是让云清欢骑在他的剑身上。
“好冰…呜不要阴蒂要被冻坏,等好快。”
本命剑飞行的速度极快,破开云层冷涩的空气全部招呼到身上,乳头都深深凹陷进去,蒂珠在冰冷的剑身上滑动,那种慢一拍的快感与冰冷交叠,不断刺激着四肢百骸的感官爆发开来,身体濒临一个极限值,精孔一松,与尿水一起从高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