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将自己的内.裤放在手心翻看,上面的点点白斑将她看得面红心跳。
“我的内.裤为什么会在公公这里?。上面还:”
她说着就止住了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羞涩好,还是该恼怒好。咬了咬牙,还是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说不定公公只是太寂寞了吧。’
只要一想起公公用这条内.裤包裹.着他的巨.根,又将他滚.烫的浓浆全都烹.射在这上面,刚才白柔才冷却下来的甚至又开始燥热起来。
右手不自觉的靠近自己的下.身
“不!不行!”
她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刚才因为看了公公的下.身一眼就动.情的事情已经让她羞愧难安了,她怎么还能再想这样的事。
想到这,她突然肚子-疼,跑去厕所匆忙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月事来了
老李头接到白柔的电.话时,他刚刚跑完十公里的路,整个人神清气shuǎng。可一听到白柔虚弱的声音,他又忍不住心疼起来,立马跑到超市,不顾收银员的目光为儿媳mǎi回了卫生巾。
到家之后,老李头提着一大袋卫生巾放到了白柔的面前,目光之中还带了写jú促,“小柔啊,我也不太懂这东西,所以每种都mǎi了一包。
看着公公的样子,白柔忍不住心头一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事,谢谢你bà。
这一笑笑得牵强,白柔的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急得老李头连忙帮她去厨房煮了碗红糖水,然后又将自己的手掌cuō热,放在儿媳的肚上,想让她好受一些。
“bà,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见公公在旁边照顾了自己--晚上,白柔心疼的开口。
“不碍事,只要你不难受,我.干什么都可以。”
见公公如此坚持,白柔也没再说什么。
整整几天,老李头对痛经的白柔都照料有加,甚至连拖鞋都会为她用吹风吹暖之后再让她穿上,这样细心贴心的公公,让白柔的心里感动极了。
她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公,平时根本不会在她身边照顾,就算在家恰巧她来了月事,让他出去mǎi包卫生巾也是百般推拖,只顾他自己的面子。
想到这里,她更觉得公公的可贵,于是月事一完就主动拉着老李头坐下,“公公,这段时间你幸苦了,我来帮你按按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