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躺下!”
随着楚如萱的话语落下,蒋凉韵这才注意到有个小小的床?
她上前两步,脚下踢到了什么,脚趾一疼,掀开苫布一看竟然是拼凑在一起的椅子?
“你就给我用这?”
“这都是好的!”楚如萱侧目瞥了一眼。
这的确是真得,她现在也没有床,高度也不够,只能用椅子拼凑,就这样她还得坐在地上。
但蒋凉韵显然不知道啊,顿时一张面色落下,环境差也就罢了,可这躺下的是什么东西?
楚如萱瞥了她一眼站起身,在她张嘴之时忽而将手上拿着沾有麻沸散和迷药混合在一起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
“唔!你……”
蒋凉韵瞬间瞪大了眼眸,然而转瞬瞳孔一翻,栽倒在用椅子拼凑的床榻上。
楚如萱抬脚揣在她的腿弯,将她摆正,随之脱下了她的裤子,里三层外三层,还垫着厚厚的棉布,全部扯下来,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楚如萱连忙戴上自制的口罩,但那味道还在。
正是因为要有这道程序,怕又是一番争执,楚如萱才直接把人弄晕,简直省了不少事。
这也是蒋凉韵为何不总出门的原因,尤其是在炎热的酷暑,穿着厚重引人注意,穿着薄了味道满天飞。
蒋凉韵是典型的宫颈糜烂,需要清宫,未出阁的女子不一定就没有,这和生活作息有关。
但谁知道蒋凉韵是怎么搞的?楚如萱觉的深闺也不一定是干净的,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治病给钱天经地义。
楚如萱忍住辣眼睛的味道将消毒的手术刀拿起,坐在地上,把她的腿扒开就开始手术。
血腥味夹杂着臭气简直让楚如萱险些晕厥过去,这味道不亚于腐烂的死尸。
当初楚如萱在读博的时候,去太平间实习过,也没有现在这么让人接受不了。
但手术进行中,楚如萱便快速进入了状态,整个人认真而又严谨,手上动作飞快。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楚如萱满头大汗的擦拭着额角,随之将手术刀擦拭干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