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鼻尖喷涌着白气,拍了拍略微冻僵的小手,继续动作。
而蹲下声的阿二思索半天,他一伸手就能将楚如萱抓住,但是哥哥因为这事愁了一晚上。
阿二到底还是钻了回去,对着阿大耳语道明是楚如萱来了。
阿大眼前一亮,但大晚上不走正门…这行窃可不是小事,若爷命他抓住,那就不用纠结了!
“快!快去告诉爷。”
阿二不敢怠慢,但脑袋也不混,抓了只信鸽将消息带了回去。
熬玉宸看见的时候刚毒发完,极为虚弱,这一看忽而一笑,倒是惊呆了廖明喆。
他拿过信件看了看,一脸疑惑,“我不在之时可是发生了什么?”
这一天廖明喆都在与付十三打嘴炮,那娘们难搞的很,木匠都被指使的团团转。
熬玉宸却没搭理他,对着玉影虚弱道:“告诉阿大,任予妗要作何便做,当没看见便是。”
玉影也一脸懵逼,毕竟也没在家,待玉影处理完回来,瞧见一脸得意的玉镜。
给熬玉宸处理完,玉影和廖明喆便以让熬玉宸休息为由将玉镜架了出去,一阵‘严刑拷打’玉镜才说出今日之事。
那俩人听完一阵恶寒,这熬玉宸是变性了?
——
楚如萱将整个房檐四周全部敲了个遍,依旧找不到缝隙,这房子莫非是铁做的?
而另一边,阿二也收到飞回的信鸽,楚如萱听到声响抬眼看去,那呆鸟正靠在树上,她扫了一眼瓦片,再看去已经没有呆鸟的身影。
阿大看着传会来的信件一阵惊奇,还说没事?还说不是仇人,啊呸,不是仇人是情人啊!
这明显是俩人打情骂俏使小性子啊,不过是玩的大一点,阿大被这猝不及防吃的一嘴狗粮感到恶心。
“哥,咋办?”阿二也懵逼了,头上动静越来越大,这小姑娘是没理智了吗?
俩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通,上方楚如萱听闻声响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却是什么都听不清。
看来这下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