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舌尖看了看,呈现褐色,也不难怪苏强被吓瘫,这一系列表现,自然以为是被毒的腐烂。
可…到底是什么药?楚如萱腹部传来疼痛,她抬手捏紧了肚子。
“嘶…不是药,却坏肚子了,该死!”
楚如萱连忙奔向茅房,这深更半夜差点掉下去,是也,她大凛秋院,是不配拥有恭桶的。
楚如萱白皙小手抓紧了门板,面上呈现扭曲状,‘咕咚,噗嗤!’一声宣泄,她浑身一松。
忽然她竟是恍然大悟,难道是青黛加上硝酸?这处有硝酸?
那可是制作炸弹的好东西,楚如萱忽而想到了防身的器具。
楚如萱提上裤子风风火火来到了慧月的房间,隔着破败的门看去,那丫头已经睡着。
楚如萱不做打扰,回去列了个方子,便躺在床上睡下。
——
楚如萱这处安稳,但逢春院却是闹得鸡犬不宁。
白氏跪倒在地上哀求着楚振阳拿出钱财,但那一大笔钱他一下子怎能拿的出手?
“都是你,当初为何要克扣楚如萱的月俸,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她!你为何就是不听!”
原本走柔情路线的白氏闻声连眼泪都忘记擦拭,“好哇!楚振阳,我尽心尽力照顾你一家老小,现在连个外室带回来的孩子我都欺负不得了?”
“好啊,你终是承认欺负楚如萱了。”楚振阳怒不可揭,扬起巴掌向着白氏扇去,但终究还是没有下的去手。
白氏却还是顺势歪倒在椅子上,一脸心碎看向楚振阳,“楚振阳,你是不是对那小贱人念念不忘?乡下有个老的,身边有个俏的,怎?这心里还住这个贱的?!”
“不可理喻!来人,夫人欲弥补罪孽,潜心跪拜列祖列宗,摘抄家法三日。”
“楚振阳!楚振阳……”
白氏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却还是被下人关押进了祠堂。
而楚振阳旋身落座椅上,一口茶水进嘴差点烫秃噜皮。
“呸!”他一把将茶杯摔打在地上,“都是一帮畜生!”